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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冠病毒来袭中医为何能发挥作用 银翘解毒丸对新冠有治疗作用吗

2023-01-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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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翘解毒丸对新冠有治疗作用

新冠病毒来袭中医为何能发挥作用?

国医大师李济仁

安徽省名中医李艳

引言

西医认为,新冠肺炎是由新冠病毒感染所导致的传染病。中医是如何认识“病毒”,对此有哪些治疗经验可以分享呢?国医大师李济仁对上述问题给予了解答。

功能主治:辛凉解表,清热解毒。用于风热感冒,发热头痛,咳嗽,口干,咽喉疼痛。

用法用量:口服。一次1袋(6g),一日2~3次,以芦根汤或温开水送服。

新冠肺炎属于中医“疫毒”的范畴。《素问·刺法论》对于“疫”就有描述,提出:“五疫之至,皆相染易,无问大小,病状相似,不施救疗,如何可得不相移易者?”,并提出“不相染者,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,避其毒气”的防疫治疫之法,对于现代中医抗击新冠肺炎等传染病仍具指导意义。21世纪以来,发生的现代医学命名的SARS、人禽流感、甲型H1N1病毒流感,及新近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等各种传染病,均可归属于中医“疫毒”的范畴。

气候异常变化和“疠气”合而为病

中医学认为,形成“疫毒”的原因大致为两种。

一种为气候的异常变化,如《素问·六节藏象论》曰:“苍天之气,不得无常也。气之不袭,是谓非常,非常则变矣……变至则病……”而《礼记》曰:“孟春行秋令,则民大疾疫”,“季春行夏令,则民多疾疫。”均说明了气候的异常变化与“疫毒”之间的关系。而《诸病源候论》明确指出:“此病皆因岁时不和,温凉失节,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。”故认为非时的寒暑、疾风、久旱、淫雨以及山岚瘴气等,是形成“疫毒”的重要原因。

其二,为“疠气”所感。疠气又称为“戾气”、“疫气”、“异气”、“毒气”、“乖戾之气”等。“疠气”泛指有别于六淫的、具有强烈致病性和传染性的外感病邪。明代医家吴又可在《温疫论》中说:“夫瘟疫之为病,非风非寒非暑非湿,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。”新型冠状病毒在中医看来,就属于这种特殊而暴戾的外邪。

传染途径多样,正气盛衰决定是否发病

中医学认为,传染“疫毒”的途径多种多样,如《温疫论》曰:“邪之着人,有天受,有传染,所感虽殊,其病则一”。自古至今,传染“疫毒”的途径,主要有以下几种:

饮食物传染如《幼科准绳》曰:“小儿痢疾,皆因饮食无节,或餐果肉食,积而成痢。”可见,不健康的饮食物可致“疫毒”传染。

飞沫痰传染如《温疫论》曰:“呼吸之间,外邪因而乘之。”吴又可谓外邪是“从口鼻而入”;叶天士也说:“温邪上受,首先犯肺”。可见,呼吸道的飞沫或痰等可致“疫毒”传染。

近距离传染如《诸病源候论》曰:“与患注人同共居处,或看侍扶接,而注气流移,染易得上,与病者相似。”可见,近距离的接触也易致“疫毒”传染。

污秽湿浊之物为污秽湿浊之物的腐败熏蒸,如《养生类篡》曰:“厅前天井停水不出,主病患”,“沟渠通浚,屋宇洁净无秽气,不生瘟疫病”。

虫兽类传染如《诸病源候论》曰:“山内水间有沙虱,其虫甚细,不可见人,入水浴及汲水澡浴,此虫着身,及阴雨日行草间,亦着人,便钻入皮肤。”这是对血吸虫经皮肤感染而得病的最早论述。另外,苍蝇、蚊子等也可作为媒介传染致病。可见,与虫兽类密切接触亦可致“疫毒”传染。

此外,人体若正气盛、抗病力强,则不易被传染致病,反之就易致病。如《诸病源候论》说:“恶毒之气,人体虚者受之。”《温疫论》曰:“本气充满,邪不易入,本气适逢亏欠……外邪因而乘之。”所以,最终是否发病,还取决于人体自身的正气是否旺盛。

治法方药众多,强调辨证论治

“疫毒”感染致病为“疫病”。疫病的证候特点为强(传染性强)、急(发病急)、似(证候相似)。疫病治法方药均众多,历代医书均有记载,都强调需要辨证论治,治病必求其本。如在外者使之汗解,在里者用吐法或导下,但有些表里俱病,又治其里而表证得解。同时,明代的吴又可认为,治疫以逐邪为第一要义,推崇张子和的“攻下法”。他主张“客邪贵乎早逐”“邪不去则病不愈”。其祛邪之治,重视攻下,主张“急证急攻”、“勿拘于下不厌迟之说”。笔者认为,祛邪的首要是辨识“疫毒”的寒湿、湿热等属性和从化演变途径,且祛邪的同时勿忘扶正。只要辨证准确,适时应用,截断疫毒传变,良效可期。

治疗“疫毒”的方剂较多。汤剂如黄连解毒汤、银翘解毒丸、达原饮、清瘟败毒饮、普济消毒饮、人参败毒散、麻杏石甘汤、射干麻黄汤、桑菊饮、三仁汤、藿朴夏苓汤、甘露消毒丹、宣白承气汤等。中成药如藿香正气胶囊、防风通圣丸、连花清瘟胶囊等。在新冠肺炎中得到普遍使用的“清肺排毒汤”,巧妙组合了《伤寒杂病论》中的多个良方效方,效果突出,彰显了古方的现代价值。

目前,国内外通过大量研究,发现了一些对“疫毒”相关的现代多种病毒具有“广谱性”抑制作用的中草药。如有报道指出,广陈皮、桑寄生、藿香、紫苏叶、佩兰等对肠道病毒有抑制作用;黄芩、黄连、黄柏、银花、柴胡、贯众、连翘、大青叶、板蓝根、含羞草等对呼吸道病毒有抑制作用;多花水仙、接骨木等对乙型脑炎病毒有抑制作用;板蓝根、荆芥、薄荷等对腮腺炎病毒有抑制作用;蒲公英、鸭脚木等对疱疹病毒有抑制作用等等。笔者在抗病毒患者的治疗中也常用苦参等药物;另外,还发现有些药物如党参、玄参、黄芪、熟地、当归等补气血药,对病毒虽无直接抑制能力,但能通过加强机体非特异性和特异性防御功能,达到抗病毒感染的目的。需要注意的是,多数中药的抗病毒作用,往往不是特异性抑制病毒,而是通过调节机体的整体状态,起到阻止病毒侵害人体的作用。

由此不难看出,中医对“疫毒”认识系统全面,从“疫毒”的成因、感染途径,到“疫病”的证候特点及治疗“疫病”的方法、方药齐备,再到历代医家治疗的不计其数的成功案例,均彰显中医辨证论治、局部与整体并重的优势。而中药复方的“多兵种、全方位”协同作战,更是战胜包括目前新冠肺炎在内的各种新疫病的关键所在,值得重视和推广运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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